第13章(1 / 2)

浅颜微笑 雾矢翊 2686 字 11天前

似乎对这个特别的女子,自己改变得太多了,连心房也变得柔软了许多,连八哥他们也若有所悟,偏偏只有她仍是毫无所觉,每天每天仍是对自己暖暖的笑着,软软的唤着“祯儿”,只把自己当作最初相遇时生病的孩子呢!他真的不喜欢她将他当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来对待……

祯儿……

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样亲昵的语气叫唤过他了,自从五岁以后,就再也没也了,连额娘也不再如此唤他了呢。可是那时她却是如此自然的笑着唤了声“祯儿……”那样的笑容,不美丽,不华藻,不惊艳,却很温暖呢,似乎可以将冷硬的心肠一寸一寸的软化了,只要她一个笑容一个眼神都可以让人觉得很幸福。

“姐姐。”

“嗯……”

“以后,都由祯儿陪着你,为你焐暖,好不好?”

“好……”

——————————————————我是冬天的分割线————————————————

“北风呼呼地刮雪花飘飘洒洒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这匹狼它受了重伤但它侥幸逃脱了救它的是一只羊从此它们约定三生互诉着衷肠狼说亲爱的谢谢你为我疗伤不管未来有多少的风雨我都为你扛羊说不要客气谁让我爱上了你在你身边有多么的危险我都会陪着你就这样,它们快乐地流浪就这样,它们为爱歌唱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谁让它们真爱了一场狼爱上羊啊,并不荒唐它们说有爱就有方向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它们穿破世俗的城墙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它们相互搀扶去远方…………”

甫唱完,我喜乐乐的问从我开唱不久就用帕子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的真夜真日,“怎么样,很符合意境吧?和这雪景很相衬哩!”

“格格,曲调是很好听,但狼哪能爱上羊呢?”真夜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笑道。

“就是、就是!”真日附和,“看到羊,狼大半只会扑上去填入肚子了事的多。”

“怎么不可能,就是可能,绝对可能!”我言之凿凿,顺便教育她们一翻,“你们要知道,世间有一种爱,不会因身份、年龄、身高、种族、时间、空间而限制。它来时,可以平淡温馨,也可以浓烈炙情,更可以生死相随。有时候呢,它会让人一眼万年,有时也可以一见倾心,有时一个淡淡的微笑一个眼神便可以让你幸福一整天。有个作家说:你讲一个笑话,我要笑上好几天,但看见你哭了一次,我就一直难过了好几年!我想,爱情应是如此吧。”

真日搔搔头,一脸困惑,“格格,我们不太懂你说的呢。”

见连平素沉稳淡定的真夜也连连点头称是,让我一阵无力。是我太天真了吧?在现代,凡是同我讨论过这个话题的人不是受不了的摇头叹息,一脸“你已经病入膏肓,没救了!”的表情,就是好笑的摸摸我的头,告诉我做人要实际点……虽然有时我也怀疑世间是否真有如此美好的爱情能令人疯狂追寻,但我还是很喜欢歌者口中唱吟的缠缠绕绕的绵绵爱情。

我记得台湾有个作家也这样说过:爱一个常是一串奇怪的矛盾,你会依他如父,却又怜他如子,尊他如兄,又复宠他如弟,想师事他,跟他学,却又想教导他把他俘虏成自己的徒弟,亲他如友,又复气他如仇,希望成为他的女皇,他唯一的女主人,却又甘心做他的小丫环小女奴……

嗯,虽然我不曾体会过那种心情,但这也算是一种不错的爱情观呢,各人的际遇与性格决定他们不同的爱情观。我还是相信世间仍有所谓的爱情存在的,不然也不会连恋爱也没有谈过一次就被空降到这大清朝来了。

“浅颜,说得很好呢!”

门口传来了八阿哥如沐春风的声音,我循声望过去,就见八阿哥撩袍跨过门槛儿走进来,身后不变的仍是跟着九、十、十四三位阿哥。从敞开的门口拂入室内的冷风让我当场畏冷的缩着脑袋蜷缩在暖暖的炕榻上,捆紧了身上的被子。见状,几个阿哥忍俊不禁地笑了,尤以十阿哥笑得最为放肆夸张。

“听三哥五哥他们说我还不信,今儿个倒信了个十足。没想到我们的浅颜格格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哩!真是叫哥们几个开了眼界。”十阿哥一阵取笑。

我怨怼的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又惹了一次笑话,面子里子再度瘫在这紫禁城里丢尽了,被人取笑到至今。可是外面冰天雪地的,我实在连下榻也不敢,更逞论去各个娘娘宫里串门子了。

“你们请自便,恕浅颜心有余力而不足了!”我鼓着腮帮子说。

待真夜真日为来客沏上热茶退下去后,十四阿哥很自然的挤到我身畔,手探进被窝里握住我凉凉的双手,我眉开眼笑,倚靠在他身上,安心汲取他身体传送过来的热量。其他几位阿哥面色微微的古怪僵硬,半晌,温雅的八阿哥打破沉默。

“浅颜方才的爱情观很有趣呢。古人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不知是否是这个道理?”

我有些意外八阿哥会如此说,但想到历史上众多皇家子弟莫不是妻妾成群、红颜知已一堆,唯有康熙朝的这个温文儒雅的八阿哥坚持只娶一个福晋,这点是值得欣赏的,也没什么好奇怪了。

十阿哥“咕噜咕噜”灌下一杯热茶后,笑嘻嘻的打趣道:“姐姐理解得如此透彻,莫不是姐姐你已找到一眼万年的那个人了?”

我呆了呆,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觉手上的力道徒然紧了紧,疑惑的望向十四,却见他仍是面色平静,只拿那双晶晶亮的眼眸瞅着我,再看看八阿哥他们,脸上的笑容皆僵硬了几分,和外面的冰雪有得比了。嗯,怎么觉得气氛很诡异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