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唐玉掐了把自己胳膊里的嫩肉,好让自己冷静一点,才提议道,“不过,我看哥儿小姐们一般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有兴趣些。”
“诗词歌赋?”永王很是不屑,讽刺道,“真是闲得蛋疼,有这时间多吃两口饭不行嘛。”
“爷……”
永王被芋头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得败下阵来,只得妥协。
“行吧行吧,你说吧,怎么诗词歌赋,”
唐玉侧着身子微微仰起头,一副被整个圈住的小可怜模样,好半天才想出个法子来。
“咱们来对对子吧,也算有来有往了。”
永王一手撑着头看着他,点点头。
“嗯,你说呗。”
唐玉想了想,两只手在身前抠来抠去,缓缓说了个最简单的。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
永王伸出手把芋头打着死结的两只手拆开,无事可做一般的捏着芋头的手玩。
唐玉身量不如他,手就更小了,光是指节都比他的短上好长一节,又细瘦又白软,怪可爱的。
永王想了想,开口道。
“大对小,黑对白,老子对芋头。”
“爷,慎言!”
芋头要羞死啦!
讨厌。
26
今日大雪漫天,永王封地的城郊更是千里冰封,几乎没有人会在这个天气出门找什么不痛快。
偏偏这破天气里,竟然还有两匹好马,打着响鼻被栓在树上打晃,身上配着马鞍脚蹬,一看就是有主的。
而这四周根本不见一个人影,要仔细瞅着,才能从地上看见快被覆盖的脚印,最初还有一大一小两双脚印,后来小些的脚印直接消失不见,只剩大的那双脚印留在地面上,似乎还添了重量,雪踩下去的厚度都变深了。
这脚印一路连续,直停到一处狭窄山洞前。
呼呼雪风中,还夹杂着人声。
“爷,我错了。”唐玉在永王怀里缩成一团,“您放我下来吧。”
“笨死了你。”永王小心翼翼把人放到了一块干净大石头上,还在骂人,“脑子怎么想的?白教你这么多年,下个马还能摔大马趴的?”
“我没想到这个衣服它这么碍手碍脚的。”
唐玉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广袖轻纱,这是嬷嬷给他特地做的新衣,今天他跟往常一样跟随王爷去视察封地外的农户今年过冬的储粮情况,嬷嬷非要他穿这个出门,搞得唐玉怪不适应,不巧回程又遇到大雪,马儿跑不快他想着下马牵着走一段,结果一个脚滑就把自己扑通摔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