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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奴才不奴才的,本王说你就是个笨芋头。”永王把小家伙轻轻圈住拍了拍肩,“不会就学,做错就改,有本王给你撑腰,你有什么好怕的。”

永王确实金口玉言,说好要给芋头撑腰就撑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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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东西!”

气鼓鼓冲进卧房的芋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知道到底在骂谁。

喜欢当真是累人。

有点酸又有点甜,胸口却充盈满涨,满得他好像快要喘不了气一般。

都怪这个臭王八狗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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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王犯了难。

他家芋头被他气着了,已有三日不跟他好好说话了。

张口闭口就是奴才,奴才晓得,奴才知错,奴才这就去办。

听得永王直皱眉。

漂亮衣服也不穿了,不仅把之前的新衣服通通收了起来,又把以前那些灰扑扑黑黢黢的旧衣服翻出来,永王见惯了唐玉成天亮眼秀丽的样子,猛地回到从前,总觉得不对劲。

他也没死哇,就跟给他披麻戴孝要把他送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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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头……”永王趁着芋头给他铺被子抓紧机会开口,“前几日是本王口不择言了,你别跟我使气,成不成?”

唐玉捏着被角的手一顿,背对着永王叹了口气:“王爷您说笑了,是奴才逾越了才是,主子仁爱不处置奴才的过错是奴才的福分,可奴才不能明知逾越还知错不改……”

他当时的确是生了些气,可静下来想想却又着实觉得不妥当。

他虽说是永王府的管家,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签了死契的奴才,本就不应该心生妄念,光是对主子生了心思就该万死谢罪了,怎么还能锦衣玉食在主子面前使小性子,跟主子赛脸呢。

他明明知道爷终究是要成婚的,即便不是赵翩翩,也总会是高门大户的哥儿小姐。对他唐玉而言,能够留在王爷身边做事,受王爷差遣,便是天大的福分了。王爷不拘小节,为人虽然粗犷却粗中有细,善待他们这些下人,可这万万不是他能蹬鼻子上脸的。

他想起最近这些日子都忍不住脸热。

他描眉打鬓涂粉抹脂的,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媳妇儿样在爷面前晃悠,难道就真没一丁点歪心思?

唐玉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昏了头,定是王爷一向善待他才给了他幻觉,永王骂他以色事人,也不算全错。

他头脑发热一般的在期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