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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头看得又羞又气:“这都是什么时候画的?您不是只会画王八吗!”

看到芋头害羞,永王倒是一下子泰然起来,又从身后搂着人不放。

“那……那不是故意逗你玩嘛。”

他跟着芋头把画作都铺开,里头有的是芋头出丑,有的是芋头开心,有的是芋头难过。

这王八狗爷不声不响的,画了不知道多少芋头。

“以前的那些也就罢了,最近您画的都是些啥呀!”琼玉指着落款的时日看着画面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直捂脸,“您就不知道羞的?”

那就是市面上的话本子,也没有这样血脉喷张的插画,这怕不是要被官府抓了去的!

“你以为本王的亵裤是白丢的?”永王居然很是理直气壮,“总得有所收获才是。”

“虽然是有几分丢人,但如今让夫人心肝知道了也无妨……”他又臭不要脸吸溜芋头,把芋头芯子都嘬得通红,“本王早就对你心怀不轨,只是为人正直才一直强忍情思,倘若不是本王刚正不阿,只怕早把你这芋头吓得缩回土里去了。”

芋头看着那些赤条条的羞人东西实在忍不住踩他一脚,气急败坏道:“那我还得谢谢你?”

永王慷慨一笑。

“夫人真是知书达礼。”

很值得多亲三口。

嘻嘻。

51

永王的婚期日益临近,封地上张灯结彩,满城的老百姓都欢欢喜喜的排着队去领王爷的喜饼。

“我家一共四口人,能多领一份吗?”

说话的是个皮肤黝黑的哥儿,样貌老实憨厚还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家男人是个残废,家里还有两个小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我们王爷说了,这喜饼只多不少。”永王府负责分发的下人也很大方,足足给他称了四个大油纸包,坠得人手疼。

这哥儿千恩万谢的告了辞,提着喜饼才走到对街就被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

这马车连顶棚都是上好云锦,一看里头坐着的就是达官显贵,这憨厚哥儿还来不及告罪,就被连人带饼抱上了车。

“你男人是个残废?”穿着锦衣坐在正中主位的贵人一开口就是委屈,“本王何时又残废了?”

这其貌不扬的哥儿半点不惊慌,还自得其乐的捏了一把某人的臭脸:“王爷总不说爱我,料想应该是个哑巴,可不是残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