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姿势还是别别扭扭,她又动手又伸腿,膝盖擦过一个顿时把傅百城惹毛的地方:“你再乱动,后果自负。”
见黎珂仍旧不开心地瞪过来,他低头吻吻她还带着微微潮气的鬓角,“我可没那么缺心眼,只是故意气你的而已。”
“……”黎珂挪开视线,鼓起腮帮子。
傅百城太害怕离别和失去,所以白白花过十年,等一段凭空捏造的皎洁。等待的无望和痛慢慢在心头杂陈,但他还是说了,说得郑重其事:
“黎珂,你就是要我再等十年,我也一样等得下去。”
只可惜甜言蜜语这套对理科生不起作用,何况还是个醉了酒的理科生:“得了吧。你暗恋林悦,那是十六到,到二十六,风华正茂,观众也就、就忍了。要再来个十年,你都奔四了,我跟男,男配角生,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想上演,中年玛丽苏啊?”
她在酒精作用下放飞自我翻了个纯白的白眼。
傅百城:“……”
*
好在前一晚黎珂算不上宿醉,只是喝超了酒精承受上限,醒来的时候倒没什么头疼脑胀副作用。
只是看了眼时间,当场从床上弹起来:“告别酒会!徐主任的!”
还在昂贵的床垫上上下弹了两三次。
在外面听见动静刚打开房门的傅百城:“……”
好,很好,真是好极了。徐主任,又是徐主任!
也不知昨晚怎么搞的,两只拖鞋乱七八糟地天各一方。黎珂一只脚穿着拖鞋,赤着另一只脚趴在床边够底下那只,见到傅百城进来,光速跳上床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埋在里面。
傅百城伸手往她撅起的屁股上就是一下:“黎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黎珂蹦起来,一害羞就上脸的坏毛病显露无遗,脖子都羞得通红:“你你你……”
“我?我什么?”
傅百城俯身靠过来,黎珂赶忙拿被子遮挡在两人中间,只听他调笑着说,“我可是克己守礼,坚决按照你的节奏走啊。”
昨晚的画面小电影一样在脑内播放,还是猛击小红叉都叉不掉的那种。黎珂丢下被子,抄起一个枕头对着他的脸狂轰乱炸:“骗我喝失.身酒的是谁?跟我说会慢慢来的是谁?满口不会欺负我的是谁?”
傅百城边挡边撤,理直气壮:“我又没有欺负你,说好了只用手不用别的,我哪里没有严格遵守吗?”
什么叫只用手不用别的?
他是没用别的,但他!但他!对着她练了大半夜一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