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珂:“……”
这就是资本家万恶的本性吗?
她只好就范,绯红一点点从脸颊染到耳根,最后连脖颈都羞到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傅百城在她耳边急促地吐息:“……纸巾在哪里?”
她用混沌的大脑艰难地思考。
……好像在抽屉里?
黎珂下意识的一个抽手,顿时把他晾在无限趋向顶点之处,换来一阵报复性的又掐又咬。
窗缝里钻入的月色宽广无边。
一次之后还有再次。闹腾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黎珂用光浑身解数黔驴技穷,手酸得快失去知觉,才总算告一段落。
迷离之际,她扭头恰看到床头柜上那个小学时买来的米奇闹钟。
第一次还算正常人的时长,第二次……整整五十分钟。
卧槽!傅百城是不是有病啊?!
暖光从门缝里漏出房间。一个耸肩缩脖子裹着棉衣一步一腿软的身影,紧跟着臂弯扛被子的另一个钻进卫生间。
腿软的一边扯住被套送到水龙头下一边咬着牙抱怨:“你……你第二次是不是太久了一点?”
另一个以帮忙打肥皂为名行添乱之实:“实战的时候你明明一脸满足啊。”
一些零碎的付费内容在脑海闪过。
黎珂:“……”呜呜,她早就是持久战的受害者了。
在傅百城时不时的干扰下,被套上的水渍越晕越开,越晕越大,大到一次性都拧不干的地步。黎珂终于忍无可忍:“都弄湿了还怎么盖?”
傅百城犯了洁癖寸步不让:“不行!我不能忍受不洁之物覆盖在身上。你家怎么连条备用的都没有?”
黎珂白他一眼:“因为我早就不尿床了。”
傅百城:“……”
旧吹风机对准水渍边缘呜呜作响。
傅百城心里偷偷盘算,看来得给丈母娘多送点床上四件套。
还有一台新抽油烟机。
还得给黎珂换个大点的床。
不过她房间太小了,换个大点的房间才能放得下。说起来,整套房都太闹着玩了,又小又破光线还不充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