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只围了一条围裙,伏低身体的时候,发育良好过人的胸部软软地在陈澍手臂上彰显着存在感。纤细的骨骼,清纯稚气的脸庞上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勾出人心深处最阴暗的欲.望。
燥热直冲不该去的部位,陈澍手臂稍一发力把她禁锢住,语气一本正经:“乖女儿,事情解决之后,你要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兑现给你……”
手上的动作却让人怀疑所谓的“解决”究竟是拉链之下的燃眉之急,还是昨晚软语温存前借酒倾吐的烦心事。
少女伸出小舌头舔湿淡粉的唇瓣,纯洁和欲.念集于一体,看得陈澍眸色渐深。她却突然从□□里摸出一小枚银色素戒,是年轻情侣们钟爱的款式,眨着眼睛笑着说:“只谈钱就太俗了,除了钱之外,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她把戒指缓缓套上陈澍无名指,尺寸不大不小恰好合适。她讨好地慢慢爬向陈澍腿间,在埋头之前甜腻地撒娇道:“早上我会去见李孝凌,晚上按您的安排去军区大院。最多两天,这两天里,您可不能把它摘下来啊,否则……”
她伸手握住,刻意发出声音地舔了一口,嘴角牵出一根极细极细的银丝来。那葱白一样的手指张开时,藏在内侧的血痕在陈澍眼下一闪而过。
“那会让我觉得被您利用完,又被您随手抛弃的……”
*
所谓事情总是想什么来什么。
陈澍这些年足称得上官场一棵常青树了。升迁太快,步调太稳,难免挡了某些人的路。一个人毕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暗中盯着他的眼睛不少,想除之而后快的亦有之。
现已调任教育厅的黄前校长就是其中之一。
他在广东已经待了很久,久到快要忘记出身。满头黑发是在广州任上掉到一片油光锃亮的,在变成完完整整的地中海之前,他终于接到两年后有望调任中央教育部的内部消息。
但紧跟好消息之后又传来一个坏消息,让他舒展的眉梢重新凝结在脸上。调任中央的那一个名额,陈澍是他最有力的竞争对手。
陈澍,又是陈澍。
他对陈澍在y大培植起的派系非常了解。某位心腹秘书曾在私下的酒会上旁敲侧击过他是否应该拉拢那些被陈澍遗漏的公职人员。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来着?
“派系这种东西盘根错节,拉起一个就难免有被连根拔起的风险。他搞了个粤d,难道我要效仿也弄出个粤abc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