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么想?”她问。
陈在野说:“苏苏不是看到帖子了吗?我和陈曦。”
“然后呢?”
阮苏抿了抿唇,她发现,陈在野偶尔的“苏苏”,还是会令她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不是真的。”陈在野看着她,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件事了,目光落在她红透了的耳朵上,忍不住,又俯身过去,轻轻舔了一下。
“喜欢过姐姐,没办法再喜欢上别的任何人了啊。”
他的嗓音温软,柔和得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或者说,不像陈在野了。
阮苏故意调侃他:“听起来,你好像很遗憾。”
“嗯。”陈在野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小时候很想做一个渣男,觉得我长得这么好看,不多谈几场恋爱简直浪费。”
“谁知,刚成年不久,就被人锁在了铜雀楼里。”
他又典故乱用,阮苏作为一个教古代文学老师的老师,简直不能忍。
谁知,嘴巴刚张开,正要给他“上课”,话语就再一次被他吞入了喉咙里。
血气方刚的少年,吻里不自觉带了浓浓的情.欲,阮苏才发现,他虽然身上全是酒气,但嘴里却很干净,一丝酒意也没有。
少年深谙装可怜之道,精准那捏住她的软肋,酒根本没喝下去,却洋洋洒洒弄了自己一身。
装醉,又耍那莫须有的“酒疯”。
阮苏又好气又好笑,本想再说什么,腿间突然被硬物抵住。
她刚刚出门出得着急,穿的是一条短裤,他家居服的布料也柔软亲肤,阮苏意识到那是什么,所有的话霎时咽入了喉咙,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然后,鬼使神差地,她的手移过去,握住,像是调侃:“怎么这么……”
她本意是想缓解尴尬,毕竟自己年长几岁,要表现出自己年长几岁的“沉稳”和“见多识广”来。
未料,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他恼羞成怒地衔住了锁骨,少年发狠似地在上面啃噬,水渍湿哒哒黏在上面,阮苏吃痛地“唔”了声,亦带上了明显的情.欲。
声音刚发出来,她就羞耻地停住了,像一声鸟雀凄切的嗡鸣。
结果,陈在野再次用手指撬开了她的贝齿,嗓音低沉:“继续。”
继续……什么?
阮苏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很快,陈在野就给了答案,他挺胯在她掌心抽动了下,声音比方才又喑哑了些:“继续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