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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阮娇就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往墙上一捶。

陈砚昭的额头,瞬间就滑下了一行赤红的血迹。

他伸手想要抓阮娇,将她控制住,但是却被阮娇给擦住了手腕……然后他被遭遇了长达二十分钟的殴打。

哪怕当初进入暗卫营,因为有男主光环在,他其实也没太吃过什么苦头,结果对上阮娇,阮娇让他把前半生没吃过的苦全都补上了。

……

燕知揭了盖头之后去前院找狐朋狗友喝酒,他朋友里什么人都有,其中有别有居心的,见到燕知之后,借着敬酒的名义,就开始暗戳戳地挑拨。

挑拨他的人叫鲁向松,明面上是五品礼部员外郎之子,实则是安王的人,安王一直有不臣之心,但是因为镇国公一派是坚定的保皇党,镇国公夫妇更是忠贞不二,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在燕知头上了。

只是燕知早早的就被皇帝赐婚,他派去那些用美色引诱燕知的人也全都无功而返,就只能从他的婚事上下手了。

他不相信皇帝给镇国公府的独苗苗赐了水性杨花的不贞的女人,镇国公夫妇对皇帝还会那么真心不二。

燕知本来被镇国公夫妇男女混合双打之后心里就不太服气,现在被一挑拨,就更不舒服了。

和他一个纨绔一起玩的人也都是些酒肉朋友,没什么好人,听到鲁向松在燕知大婚之日给新娘子泼脏水,非但没劝阻,反而还火上浇油,乱起哄。

燕知别了一肚子气,人不可忍,直接将面前的酒壶砸在了鲁向松的头上!

“啪”的一声,满满一壶的酒水将鲁向松给浇了个透彻。

一桌子喝大了的狐朋狗友顿时全都愣住了。

京城是人都知镇国公世子燕知虽然纨绔不堪,但是他的脾气极好,还是个特别好宰的冤大头,尤其是他们这些聚在一起的酒肉朋友,平时哪怕再过分,也没见燕知翻过脸,他这一怒,顿时吓住了一圈人。

鲁向松的瞳孔也是狠狠放大,一脸惊愕,半晌反应过来,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血,顿时面带怒意,“燕世子!你这是何意?我说那些若不是为了你好,我何必说出来得罪人!”

“就是,鲁向松说得对!”坐在鲁向松旁边的淮安侯世子余天福也跟着帮腔,揽住了燕知的肩膀,拍了拍,“为了你好还翻脸就过分了啊!要不是兄弟,我们只在背地里看着你当乌龟王八傻乐呵就行了,干嘛在你大婚之日找不痛快?”

燕知黑着脸,一把将余天福推开,踹了他一脚,“没有证据的事,好你妈,再给小爷乱说一句试试!”

踹完不解气,燕知又抽了余天福的后脑勺一巴掌,看着鲁向松冷笑,一边挽袖子一边冷笑,“你爹不过只是一个五品官,敢污蔑到郡主头上,你行啊,厉害,我倒是想看看,你们家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燕知的话一落,一桌子的人的酒都醒了个七七八八,想到晋安郡主有多受宠,一个个的全都脸色惨白,他们平时虽然纨绔不上进,但又不是傻子,今天要不是喝大了,也不敢嘴上没把门的乱讲话,酒一醒,顿时后悔不迭,恨不得自抽嘴巴。

鲁向松也是被燕知的话给吓到了,他虽然为安王做事,但他也不过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喽啰而已,若是真的不得用误了安王的大事,非但不会被保下来,说不定安王都会吩咐底下人处理掉他。

也不知道燕知是什么神经病,自己之前说也没见他生气翻脸啊,结果今天娶了晋安郡主之后就变了。

呵,听说晋安郡主长得极其美貌,看样子燕知是被迷昏了头,连被戴绿帽当乌龟王八都不在乎了。

鲁向松心里极其不屑,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也跟着一起和燕知道歉。

燕知翻脸不认人,将这群平时玩的很好的狐朋狗友全都给撵了出去,然后就摇摇晃晃地回喜房。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心里窝火,虽然制止了那些人说,但是他得亲口问问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给他戴了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