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姜氏笑问道:“冠军侯,你师傅那么严格,你不恨他么?我听说好多世家子弟,都会用一些小手段报复师傅,你做过么?”
“当然没有!”刘璋道:“师傅的严格正是我感激的地方,若没有他的严格,我怎么能在战场上自保,怎么才能治理好天下?正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子,严师才能才高徒。”
“多谢冠军侯教诲,我一定谨记!”姜氏明白了刘璋的意思,微微一笑道:“慈母多败儿的道理,我也懂!”
“夫人明白就好!”刘璋笑道:“姜维虽然年少,但资质非凡,无论武艺、谋略,只要有名师教导,定有不小的成就,然而吃苦是必须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姜维不光是姜冏的独子,也是某家义子。以后,他不光享有我带给他的荣耀与高官厚禄,还有极大的责任!若他不能成才,不仅丢姜家的人,还丢我的脸!”
“义父放心,孩儿定不负重望!”姜维趁换气之际,猛吐出一句话,竟隐隐有虎啸之势。姜氏与刘璋相视一眼,脸上布满了笑意。
“启禀主公,长安有信使至!”一个内侍走到刘璋身边,悄悄在他耳边吐出了一句话。
“知道了,下去吧!”刘璋挥了挥手,将侍者赶了下去,转头对姜氏道:“夫人,长安来了信使,我有公务要做,子龙肯定也不能留下。督促姜维学习之事,就交给你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冠军侯放心,维儿既是我子,我当然希望他成才!”姜氏欠了欠身道:“冠军侯肯收他为义子,并为他延请名师,我们母子就算是结草衔环也无以报答。若他不能成才,岂不是更对不起您!”
“有夫人此话,我就放心了!”刘璋大笑道:“维儿,义父有事,你自己练着。到时间后,你吃过朝食,休息半个时辰,便去读书习字,明白了么?”
“义父放心,孩儿明白!”姜维赤裸着上半身,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姜夫人,这里就交给你了!子龙,我们走!”刘璋招呼了一声,便与赵云联袂而去,只留下姜氏陪着姜维,还在后院中努力。
“我儿辛苦么?”看着儿子满头大汗,小小的身体却坚如磐石,姜氏不免有些心疼。
“孩儿不辛苦!”姜维咬牙笑道:“比起父亲死后,母亲日日以泪洗面,还要遭受姜家那些所谓长辈的欺凌,孩儿开心多了!母亲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以保护您!”
“我儿懂事了!”姜氏闻言泪流满面,她拿出手帕,轻轻在姜维的额头上擦拭。有母亲的关怀,小姜维似乎忘记了一切。直到时间过了,才在母亲的提醒下,将手中的器械放下,并站直身体。吃完朝食,小姜维休息了一会,又在母亲的陪伴下,前去读书识字。此时,刘璋却在议事厅中,接见长安信使。
“你来的这么急,长安出了什么事?”见信使风尘仆仆,明显是快马加鞭,刘璋心中有些疑惑。
“启禀主公,江东有使者来,想请主公出兵兖州。为了抢在使者前面,我连续赶了七日才到达!”使者跪在地上,双手捧起一封信道:“这是周瑜将军的密信,请主公过目!”
“嗯!”刘璋接过信,仔细读了一遍,就交给了身边的郭嘉、贾诩。待二人看完,刘璋笑问道:“二位,你们怎么看?”
“帮!自然要帮!”贾诩笑道:“曹操想得江东,我们岂能让他如愿?就算孙权不来使者,我也会建议主公出兵。如今,却是一个敲竹杠的好机会!”
“居然被文和算计,江东倒霉了!”刘璋笑问道:“不知文和准备敲点什么?”
“江东能有什么东西让我看得上?当然是粮草!”贾诩道:“若想我军出兵,没有粮草怎么成?不仅如此,我还要让孙权同意我军在江东收购粮草!”
“仅仅是粮草怎么够?”郭嘉笑道:“如今,主公也算一方诸侯,只有那几个妻妾哪够?我听说孙坚之女孙尚香,今年年方十八,长相娇美,云英未嫁。不如索要来,便是做一个暖床的侍女也好!”
“开什么玩笑?”刘璋道:“文和,别听奉孝的。你若把江东那匹胭脂马弄来,我就让你自己骑,看她能不能颠散你的老骨头!”
“主公,我就算想骑,也骑不上那匹胭脂马!”贾诩笑道:“就算我不提出,说不定江东会提出。要知道,很多时候,为了让对方放心,都会提出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