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着把食客辣得涕泗横流,却也期待着它自己滚入温热的食道,被供奉到五脏庙之中。
余溏的憨直完美开解了岳翎在框框上的矛盾。
他不像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子一样,翻搅着她不愉快地记忆,不断地问个不停,也不像自以为是的老手,试图把她当成一道滋味浓郁的菜来肆意品味。
他认真地认识她的框框,就像去认识医学层面上精密的结构一样,同时也理解她隐晦的意思,配合她的框框,如同在规训他自己,却又在规训之中或得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酣畅淋漓。
“我怎么?girl u boy down (这什么狗屁英文)。”
岳翎抓住他的手腕,把他转过来。
“面对着我下去,然后我来。”
她是这么说的,可是最后还是怂了。
她原本试图用已有的经历去压制余溏的处男气质,然而却是徒劳的。
面前的人毕竟不是逢场作戏的情人,也不是她试图报复的仇人。而是她暗恋过,又失而复得的人,他珍贵地让岳翎没有办法用任何虚情去伪装自己。
于是,她在框框上外强中干,甚至有些僵硬迟钝。
“我很不舒服的。”
她声音里带出了哭腔。
“我知道。”
他用手暂时遮住岳翎的眼睛。
“xx肌群的jgnuan是会有点不不舒服。我帮你。”
这话的语气,实在很像一个医生对病人的安抚。
他说完,面对着他慢慢地跪坐起来,把岳翎tui慢慢放到了自己的大tui上。这个动作让他框框地更深,岳翎的背脊瞬间僵地像一根打湿了的棍子。余溏没有再说话,保持着位置没有再挪动,伸手搂住岳翎的背脊,把她拥入自己的怀中,用下巴靠着她的额头,陪着她静静地坐着。
“还不舒服吗?”
岳翎摇了摇头。
余溏摸了摸她的耳朵,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以后你不要怕了。我可以让你睡一辈子。”
他的声音很轻,摩挲着岳翎的耳朵。
“为什么要说这么卑微的话。”
“因为你比我还要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