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凛拍了拍我妻善逸的背,有一种见了大型犬类的既视感。
“我昏迷了很久?”他抬起头询问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实弥竖起一根手指。
长谷川凛:“一个月?”
不死川实弥:“一年。”
长谷川凛:“一年!?”
怪不得他一点伤痛也没有了,感情是这一年里全给养好了。
我妻善逸抽噎一声:“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不会,这不是醒了嘛,我命大着呢。”他拍了拍善逸,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辛苦你们了。”
他昏迷的这一年,肯定是他们两个一直守在这里照顾他,还要带孩子,鬼杀队还有工作,一年下来,恐怕真的很辛苦。
“不,不辛苦。”我妻善逸抬起头,“不止我们两个的。”
长谷川凛挑眉:“还有谁?”
“醒了?”另一个声音与他的问题同时响起。
长谷川凛看向声源处,与宇髓天元对视。
宇髓天元和他第一次见到的样子相比,几乎没有变化。
红色花纹、钻石护额、金色耳夹,这些华丽的标配,他一个不缺。
忍兽跟在他身后进了屋,睁着一双大眼睛打量他。
长谷川凛笑了笑:“醒了。”
“这么久才醒——”宇髓天元扶了扶护额,眯起眼。
长谷川凛打断他:“不够华丽,我很抱歉。”
一见面就被噎了一下的宇髓天元:“……”
被三个大人晾在一边的孩子朝宇髓天元张开双臂,开开心心地喊了一声:“天元爸爸!”
长谷川凛立刻觉得有点不对,拍了拍我妻善逸,问:“孩子叫你什么?”
小孩儿耳朵挺好使,听了这话,代替我妻善逸回答:“善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