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闻言:“你是不是忘记我们已经结婚了,以后类似于麻烦了,打扰了这种话不许说。”
“好的。”在接受旁人给他意见这件事上,沈恕从来都适应良好,何况这人还是郁松年。
十月的天气反复无常,早上还有些冷,中午出些太阳,晚上就有点热了。
尤其走廊的地方闷热,不透风。
郁松年没有立刻去冰箱拿雪糕,而是问他:“你要不要换一件清爽点的短袖。”
沈恕同意了,郁松年便去卧室里拿了一件自己的t恤给沈恕。沈恕接过后,左右看了看,想找房间换下身上的衣服。
按理说只是换一件上衣,他不必要进入房间里更换。但沈恕认为,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轻易在郁松年面前换比较好。
现在才知道升起危机感,好像有些晚了。不过郁松年没说什么,指了指主卧的方向,就径直进了厨房,给他拿雪糕。
沈恕进了卧室,犹豫了一下,只轻微掩上门。
这里毕竟是郁松年的主卧,关上门就有点过了。
脱掉衬衣之前,他还需要解开裤子,将里面的衬衣防滑夹打开,才能把衬衣从裤子里抽出来。
郁松年拿着不同口味的雪糕,前来敲门时,正好撞见了沈恕裤子半褪。
冷白的大腿上,环着一圈黑色的细带,就像女人的吊带袜,本该扣在白色衬衣边缘的夹子,因为已经解开的缘故,垂落在腿边。
这幅画面实在冲击,不过郁松年也不是完全不清楚这个东西的作用。
只是没想到这个东西在沈恕身上的时候,能这么……具有冲击力。
沈恕被对方突然的闯入吓了一跳,本能地抓住衣服下摆,想要遮掩一二。
郁松年应该也没想到他只是换一件上衣,需要把裤子一起脱了。
看着自己的衬衣防滑夹,沈恕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并不是一个变态。
好在郁松年看着很镇定,只道:“忘记给你拿替换的裤子了,在衣柜的右手边抽屉里面,你自己翻一下。”
说完他顺手给沈恕带上了房门,自然的态度缓解了沈恕不少尴尬。
他快速地换好了衣服,将自己脱下来的仔细叠好后,捧在怀里,走了出去。
沈恕和郁松年的身高相近,衣服在他身上虽说不到郁松年那种撑满的情况,但看起来也是正常尺寸。
来到客厅,郁松年就像上次那样,坐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背抵沙发,脑袋微微仰着,不知在想什么。
沈恕将衣服放在沙发上,然后挨着郁松年在身旁的沙发坐下。
郁松年拿了两个口味的冰淇淋,香草和抹茶,刚才进来应该是想问他吃哪个。
虽说来郁松年家本来也不是为了吃雪糕,但他还是随意地拿起香草味的,勺起一口放进嘴中,冰凉的雪糕很好地缓解了燥热感。